便在遗嘱中将钟氏的独家酿酒专利给了女儿。
可老律师却颤抖着手,从保险柜取出一份泛黄的文件。
“您母亲十八岁便继承了专利,但就在签字第二天……”他艰难道,“那场车祸,简直和您外婆当年的如出一辙……”
我的心猛地一提。
好在女儿生前已经把专利继承权转给了外孙女,如今“我”年满十八,顺利拿到专利。
三天后,周延之得知消息,手里昂贵的咖啡杯啪地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皮笑肉不笑地关心我:“婚礼的事都办好了么?老爷子年纪大了,婚礼你得全程跟着上心,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丢了周家的脸。”
黎桃冷笑道:“她姓钟,丢人丢的也是钟家的。你看她都快结婚了还不忘拿回专利呢,可真是你养大的好外孙女。”
他们打点的动作很快,我虽然拿回了专利,集团却依然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我低头不语,安安分分装一个只是听律师话,去拿母亲遗物的乖乖女。
当晚,黎桃假惺惺地设了家宴。
她用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为我斟酒时,我敏锐地尝出不对劲。
“这酒……”我故作怯生生地皱眉,话说出口却直白无比,“味道好奇怪,好像被下了药。”
“外公……”我假装语带哭腔,内心却难以抑制地生出一丝真实的痛楚来。
我和女儿死亡的真相还未查清,我得挺住…
可我喊完,周延之只是脸色骤变,没好气地训斥我:“你是不是以为你要嫁入萧家,就可以不敬长辈了?!”
这也是周延之的亲外孙女啊!
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他脸色阴沉地换了酒,沉默了一会,竟开始借酒忆起往事来。
我麻木地想,这是要灌醉我啊。
可惜。
之前会轻易被拿捏,不过是我刚重生的缘故。
如今前世千杯不醉的海量,在这副身体里已经恢复了七成。
我端起新换的酒,不动声色地和他们推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