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
若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能出卖他,更不能让组织受到损失。
但她也不能直接承认,否则自己就真的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兰低下头,声音更轻了,“你们抓错人了,放我回去,我要去给那些病人看病,他们等不起。”
“看病?”
刀疤军官猛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我看你是心虚!
你以为装可怜就能骗得过我们吗?”
他突然挥手给了若兰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审讯室里回荡,若兰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但她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给我好好‘招待’沈小姐,”刀疤军官对旁边的两个宪兵说,“用点‘特别’的招数,我要让她开口。”
若兰被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接下来的时间,对她来说如同地狱。
他们没有用酷刑,而是用更折磨人的方式。
将她单独关在一个狭小、黑暗、充满霉味的房间里,断绝食物和水,每天只给她一点难以下咽的残羹冷炙。
他们还会定时进来,用冷水泼醒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暗示只要她开口,就能结束这一切。
若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住。
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明轩还在外面等着药品,组织还在等着消息。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软弱,毁了这一切。
她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兰儿,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守住自己的气节。”
她又想起明轩清澈的眼神,想起他们小时候在弄堂里追逐嬉戏的时光,想起他为了国家理想而燃烧的热情。
她不能让他失望。
几天后,若兰再次被带到审讯室。
她看起来憔悴不堪,脸颊上还有未消退的巴掌印,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刀疤军官看着她,似乎有些意外。
“沈小姐,你很坚强啊。
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你的父亲已经‘配合’我们了,他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情报’。
再坚持,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父亲他……”若兰的心猛地一痛。
父亲真的为了保护她,屈服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父亲是个商人,他有他的软弱和无奈。
“说吧,顾明轩在哪里?
他藏了多少药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