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定制给自己穿,向宁致远展示我的才华。
没想到,设计图竟然被她偷走了。
更过分的是,她在旗袍上做了改动。
领口开得更低,腰身收得更紧,完全不是我设计时的优雅含蓄。
“瑾言姐姐,你来了。”她故作娇羞地说道。
“是不是觉得我这件旗袍很眼熟?”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哎呀,忘了告诉你,这是我让致远哥哥的朋友按照你的设计图给我做的。”
她得意地转了个圈。
“不过我觉得你的设计太保守了,所以让师傅改了改。怎么样,是不是比原版更好看?”
宁致远坐在一旁,连看都不敢看我。
律师开始宣读离婚协议的条款,我面无表情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瑾言姐姐签字的姿势真优雅。”顾婉柔突然开口。
“难怪致远哥哥当初会被你吸引呢。”
“不过现在看来,光有外表可不行,女人还是要有内在的。”
她说着,故意撩起袖子:“瑾言姐姐,你看我这个纹身好看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枝梅花,每一个花瓣,每一片叶子,都和我当初为她画的一模一样。
我记得那是个下雪的冬夜,她说要纹个纹身做纪念,让我帮她设计图案。
我熬了一整夜,一笔一画地为她画了这枝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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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瑾言姐姐的杰作呢。”她故意把手腕伸到我面前。
“我觉得比你修复的那些破古董漂亮多了,所以就纹在身上了。”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
“而且啊,这个位置特别好,每次致远哥哥抱我的时候都能看到。”
“他说,这样就像是你在祝福我们呢。”
我的手开始颤抖。
“还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瑾言姐姐呢。”
顾婉柔突然站起来,双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露出夸张的母性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