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团火。
凌晨5.45，我掐灭了第三包烟的最后一支，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让我的咬肌绷紧到发疼。
孟萱踉跄着撞进门，右肩带断裂的吊带裙松垮的挂在她的身上。
「还没睡？」
她瞥了我一眼，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跟我讨论早餐吃什么。
我点了手机举到她面前，屏幕冷光映出她瞳孔皱缩的瞬间。
「解释一下。」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
孟萱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
「程牧也，你有完没完？这是我和朋友们玩游戏打赌输了。」
输了？我盯着她脖颈到锁骨处的吻痕，冷哼一声，
「打赌输到锁骨上全是吻痕？」
孟萱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不耐的神情，她故意扯开衣领，让那些痕迹更加明显，
「看清楚了吗？满意了吗？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
她凑近我，呼出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还要不要你爷爷的医药费了，嗯？」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三年前爷爷确诊肝癌晚期，而孟萱家的私立医院有最好的肿瘤科。
为了爷爷能多活几天，我忍下了他所有的背叛。
「不要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孟萱的笑容僵在脸上，
「程牧也，你说什么？」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
「不、要、了。」
孟萱想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我家医院的关系，你爷爷他……」
「滚……」
我打断她。
2
孟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最终冷笑一声，
「行，你别后悔。」
她摔门而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一个沉寂已久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情绪波动达到临界值，龟男系统强制重启。」
我扯了扯嘴角，三年前那个雨夜，我被卡车撞飞时无意绑定了这个可笑的系统。
他告诉我只要忍受妻子出轨一次而不离婚，就能获得100亿。
我以为是个荒诞的噩梦，直到第二天亲眼看到孟萱和健身教练贴合着身体，她慌乱地起身和我解释，
「老公，我们这是新的健身动作。」
后来这样的场景不断重演，每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