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直接落在夜玄因痛苦而苍白的脸上。
屏幕上的影像开始淡化，但在彻底消失前，主神-零留下最后一句低语：“小心你的‘伙伴’，夜玄。
破碎的镜子，倒映的未必是真相。”
伙伴？
绯雨？
还是……九识？
主神的投影消失，屏幕再次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惨白的光在晃动。
夜玄靠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急促地喘息。
主神的警告如同毒蛇缠绕心头。
身份暴露的临界点就在眼前，抹杀随时可能降临。
深海追猎者？
观众的打赏随时可能兑现成新的致命威胁。
而绯雨……她上次传递信息后就再无声息。
九识的镜头依旧固执地对准着窗外模糊的风暴，仿佛在为主神的话做着无声的注脚。
就在这绝望与高压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吞噬时，主控室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用于内部通讯的老式通话器，指示灯突然闪烁起微弱的绿光。
滋…滋啦……一阵电流干扰的杂音后，一个轻微得几乎听不清、却让夜玄瞬间屏住呼吸的女声，断断续续地传出，带着一种奇异的、穿越了数据洪流的疲惫感：“夜玄……听得到吗？
我是绯雨……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九识’……主神……已经……更换了……它的核心协议……它现在是……监视你的……眼睛……”通话戛然而止。
夜玄如遭雷击！
他猛地抬头，看向那悬浮在自己头顶、镜头依旧模糊地对着窗外风雨的九识机械眼！
更换了核心协议？
监视我的眼睛？
那么刚才的镜头模糊……是故障？
还是……伪装？
主神最后那句“破碎的镜子，倒映的未必是真相”如同魔咒般在耳边回荡。
他之前以为的掩护，九识那偶尔流露出的、类似“同情”的举动——刻意模糊的镜头、微小的角度调整——难道都是更高明的伪装？
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从而在主神面前暴露出更多“病毒”的证据？
一股寒意，比冰冷的海水更刺骨，从脊椎深处瞬间窜遍全身。
他身处风暴的囚笼，而囚笼之内，连唯一可能的光源，都可能是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腕间的烙印灼痛依旧，深海未知的威胁潜伏，主神的抹杀悬于头顶，而身边仅有的“伙伴”……夜玄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