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事情办好了，是徐文礼的功劳，奖金是他的，办砸了，是我能力不足，罚款是我的，奖金仍然是他的。
我嗤笑一声，淡声道：「我办不了。」
「你说什么？」
或许是柳如烟也没想到我这次竟敢拒绝，愣了半秒后，下意识想要发火。
这次我没给她发挥的空间，直接挂断电话关机。
恰好此时，工作人员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签好的单子。
「流程已经递交了。」
「三天后来领离婚证。」
我点了点头。
算算时间。三天后假期结束，柳如烟也差不多回来了。
不知道，看到这张离婚证，她会是什么感受。
2
等待的第一天，我先去了公司，办了离职手续。
人事盖章的间隙，我望向墙上挂着的公司员工团建的照片墙，其中有一张，柳如烟正满眼爱意的笑着喂我吃烤串。
不知是被谁抓拍的，时过六年，我仍然能回忆起当初甜蜜的滋味。
那是柳如烟刚决定创业时，我作为她的丈夫，毫不犹豫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存款，并放弃了高薪工作，来到她的公司支持她。
她十分高兴，在周末办了一场野外郊游，一脸骄傲地将我介绍给了公司其他人。
「这是我老公，是不是很帅？」
我们新婚燕尔，她抓着所有能秀恩爱的时机，当着大家的面投喂我，亲吻我的脸颊，惹得众人一阵揶揄，纷纷说看到我们就觉得甜到发齁。
这张照片拍下来的时候，柳如烟十分喜欢，裱了相框，放在了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但现在，时过境迁，最中间的照片变成了她和徐文礼喝交杯酒。
我们这张照片，则被挤在了最角落，刚才我找了一圈才找到。
照片是，人也是如此。
新鲜感褪去后，柳如烟对我也腻了，剩下的只有满脸的淡漠和日复一日的嫌弃。
想了想，我抬手将照片拿了下来。
这一幕恰好被人事看到。
她本想阻止我，结果看到照片正面，又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估摸着是觉得柳如烟连我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这张照片。
「你的辞职流程，办好了，去做完交接，就可以走了。」
人事甩手递给我一张单子。
我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