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四月中旬就和禾青分手了,那你们五一期间怎么一起去旅游的?”
薛漾也意识到这样说不通逻辑,变了脸色,然后又哀求地看向我,想让我帮他们圆谎。
可笑。
“薛漾,你是不是以为我删了你,看不到聊天记录,你就可以胡编乱造一个时间?”
“我是真的想给你们留点脸面的,奈何你们非得拿脸去喂狗。”
薛漾脸彻底白了,“禾青,别……大家不如面对面建个群吧,我有很多有意思的照片和截图分享给大家。”
谢婉玉这时似乎也想起了她之前仅我可见的照片,变了脸色,冲过去想抢我手机。
但看戏上头了的围观群众哪能让她捣乱,纷纷把她隔离开。
谢婉玉被撞开,焦急道:“禾青,你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你难道真要毁了我们才高兴?”
瞧瞧,又是一顶高帽子。
我没说话,只是一味地发照片。
“5月5日的确是我提分手的日子,虽然薛漾当时死皮赖脸不同意,但他之后跟谁在一起,确实都和我没关系了。
这张他们亲吻的照片,也是在谢婉玉朋友圈截的,5月4号,为什么你们看不到呢?
因为她设了仅我可见,也就是专门发给我看的……我去,这么绿茶?
看看这照片上挑衅的眼神,弄得我都想打她了。”
“谢婉玉,别人男朋友就这么香吗?”
谢婉玉颓然地倒在地上,彻底完了,她心想。
“不对啊,我记得谢婉玉那时候不是在沐言学长谈吗?
五一期间他们也没分啊,难道他们就在各自对象眼皮子底下就搞在一起了?
真恶心!”
“沐言学长还和我们说是和平分手呢,真可怜,被人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给谢婉玉打掩护呢?
舔狗的世界谁能懂?”
这件教室发生的瓜很快在校园里扩散开来,甚至臭名远扬到了其他大学。
最后,薛漾因为在教室里闹事,背了处分。
而随着校园里愈演愈烈的舆论,薛漾和谢婉玉彻底成了过街老鼠,走到哪,他们就成了哪的讨论对象。
突然有一天,我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碰上了薛漾。
没那么巧,他怕是蹲了我很久。
“青青……” 薛漾痛惜地看着我,“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挺好的,你要没事的话就让开,我挺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