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灯光租赁、新道具制作……这笔钱从哪来?”
“我们可以自己动手!”
林雀眼睛发亮,“老赵他们手巧得很!
废弃的材料也能变废为宝!
你忘了上次我们用破轮胎和旧弹簧做的那个‘跳跳云’?
孩子们玩疯了!”
“安全系数呢?
风险评估做了吗?”
沈砚秋习惯性地皱眉。
“安啦!
我们测试过无数次了!
沈大律师,你要学会相信我们的专业判断!”
林雀笑着拍她的肩膀。
争吵、辩论、妥协、再碰撞出新的火花。
她们的性格、思维方式截然不同,却在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砚秋的严谨为林雀天马行空的创意筑起了安全的堤坝,而林雀的热情和创造力则不断冲刷着沈砚秋固有的思维边界,让她看到规则之外的无限可能。
沈砚秋甚至开始学习一些简单的马戏技能。
起初是林雀半开玩笑的提议:“团长,总得有点团长的样子嘛!
来,试试这个!”
递给她的是几个用来练习杂耍的沙包。
沈砚秋起初笨手笨脚,沙包不是砸到脚就是飞出去老远,引来围观团员的善意哄笑。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但骨子里的不服输被激发出来。
利用晚上休息时间,她对着大篷车的墙壁默默练习。
林雀发现了,也不说破,只是在她练习时,会“恰好”路过,随口指点两句:“手腕放松点……眼睛别光盯着一个,看整体……” 慢慢地,沈砚秋竟然也能勉强接住三个沙包了。
当她第一次成功完成一个简单的三球循环时,围观的团员们爆发出了真诚的掌声,连大力士阿山都憨憨地竖起了大拇指。
沈砚秋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带着点羞涩却无比明亮的笑容。
那一刻,她真切地融入了进去。
半年时间,在忙碌、辛苦却也充满希望中飞逝。
崭新的主帐篷在旧址上重新立起,红蓝条纹在阳光下鲜艳夺目,比过去更结实、更漂亮。
内部也做了简单的升级,灯光和音响系统虽然简陋,但足够支撑起林雀设想的新表演。
开演的日子定在一个晴朗的周末傍晚。
演出前,后台一片紧张而有序的忙碌。
演员们化妆、热身、检查道具。
沈砚秋穿着林雀帮她挑的一身利落的改良西装(不再是死板的职业装),穿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