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完整地记录下来。
夏初沫截取了其中最能引人遐想的片段,配上暧昧的背景音乐,再次匿名发给了刚刚酒醒头痛欲裂的盛承束,附文:“看来你的好兄弟对你,不止是兄弟情那么简单啊。
难怪他那么‘关心’你和安小姐的婚后生活。”
这两份“铁证”如同两柄重锤,彻底击垮了盛承束的心理防线。
他无法接受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不仅可能在事业上背叛他,还对他存有那样龌龊的心思。
当夜铭琛再次带着新的调查思路来找他,准备深入讨论夏初沫的问题时,迎接他的,是盛承束蕴满怒火与失望的重拳,以及一句冰冷的“滚!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夜铭琛看着盛承束手中那封伪造的邮件和手机里那段被恶意剪辑的视频,百口莫辩,解释在盛承束的暴怒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他看着盛承束眼中彻底的失望和厌恶,一颗心沉入谷底,最终带着难以言喻的伤痛和不解,黯然转身离开。
夏初沫的离间计,进行得如此顺利,她几乎要为自己的高明手段鼓掌。
而在她越来越密不透风的“关怀”下,安汐苒最初的感动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所取代。
夏初沫对她生活的干涉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不仅严格控制她的饮食作息,还时常阻挠她与其他朋友的正常交往,并不断向她灌输各种极端偏激的言论。
安汐苒开始对夏初沫这种偏执的“保护”和对盛承束近乎病态的憎恶产生了警惕。
她开始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回忆盛承束的好,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夏初沫对盛承束的许多评价,充满了主观臆断和恶意中伤,而她对自己的那种强烈控制欲,也远远超出了正常闺蜜的范畴。
盛承束在与夜铭琛决裂的冲动之后,也逐渐冷静下来。
夜铭琛离开时那受伤又失望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烙印般刺痛着他。
他开始反复审视那些所谓的“证据”,越想越觉得其中有不少刻意引导的疑点。
他猛然想起夜铭琛之前关于夏初沫那些听起来匪夷所思却又逻辑严密的猜测。
他回忆起夏初沫在得知他们夫妻出问题后,那些看似安慰实则句句挑拨的言语;回忆起她对安汐苒那种超乎寻常的“关心”和对自己毫不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