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而更像是一种……一种来自外部的、针对性的精神层面干扰。”
他站起身,在包厢内踱了几步,脑中飞速地分析着所有可能性,试图将零散的线索串联起来。
“精神干扰?”
盛承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谁会……谁能做到这种事?
而且……为什么要针对我和汐苒?”
夜铭琛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看向盛承束,语气凝重:“能做到这种精准干扰的人,首先,必须对安汐苒有极强的执念,这种执念甚至超越了正常的喜欢或友情,达到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其次,这个人对你和安汐苒的结合,怀有极度的憎恶和强烈的破坏欲。”
盛承束的脑子一片混乱,夜铭琛的分析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符合这些苛刻条件的人,然而思绪纷乱,毫无头绪。
夜铭琛看着盛承束迷茫痛苦的神情,缓缓吐出了一个他早已怀疑,却一直不愿轻易说出口的名字:“夏初沫。”
12“初沫?”
盛承束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失声惊呼,“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是汐苒最好的闺蜜!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他的第一反应是强烈的抗拒和不信。
“理由?”
夜铭琛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有时候,最深的恶意,恰恰披着最温柔的外衣。
‘情同姐妹’?
承束,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姐妹情,会不会已经扭曲变质,成为一种强烈的、不允许任何人分享的占有欲?
她对安汐苒的好,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正常闺蜜应有的界限?
安汐苒和你在一起后,尤其是你们决定结婚后,夏初沫的态度有没有发生过一些微妙的、让你当时忽略了的变化?
她是不是总在有意无意地……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放大你们之间的小摩擦?”
盛承束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夜铭琛的话,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剖开了一些他曾经刻意忽略或者不愿深思的细节,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瞬间此刻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心惊的含义。
他想起,婚礼筹备期间,夏初沫总是对安汐苒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