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乱跳:“我沈砚清今日把话撂在这,若王家粮行不肯相助,日后整个青州,怕是再无沈家的生意往来!”
这话一出,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在青山村的田埂上,林小满蹲下身,指尖沾满湿润的泥土。
她望着父亲林大山布满血丝的双眼,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爹,您挨家挨户去说,沈家预付三成定金,亩产超百斤的农户,尾款翻倍。”
林大山攥紧女儿递来的银锭,粗糙的手掌微微颤抖,喉结滚动:“可万一收成不好……有我在。”
林小满展开泛黄的《农政全书》,雨水在纸页上晕开墨迹,“教乡亲们起垄种植,施草木灰当底肥,我每日来田里盯着。”
她转身望向远处荒芜的山坡,眼神中满是憧憬,“还有那片荒地,种上花生,沈家全包了。”
然而推广种植并非易事,起初村民们大多持怀疑态度,认为从未种过的花生风险太大。
林小满便自掏腰包,先在自家田里做示范,每日起早贪黑,浇水、施肥、除草,忙得脚不沾地。
接下来的三个月,林小满的足迹遍布周边十八个村落。
她白天蹲在田间,手把手教农户如何挑选土豆种薯,如何防治病虫害。
有次在李家庄,村民们种的土豆突然大面积枯萎,个个急得直掉眼泪。
林小满得知后,顶着烈日徒步二十里赶来,蹲在田里仔细观察,终于发现是虫害作祟。
她顾不上休息,又跑到镇上抓药,回来后亲自调配农药,带着村民们一起喷洒,终于控制住了灾情。
夜里,她就着昏暗的油灯,绘制花生种植图谱,常常一画就是通宵。
有次为了给生病的薯苗寻药方,她独自深入深山,在密林中迷了路。
夜色渐深,四周传来野兽的低吼声,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直到次日清晨,焦急万分的沈砚清带着人寻来,才将又累又怕的她找到。
“胡闹!”
沈砚清将披风裹住她湿透的身子,声音发颤,眼中满是心疼与后怕,“你可知我……”话未说完,林小满已从袖中掏出皱巴巴的图纸,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我找到改良榨油的法子了,花生不仅能当食材,还能榨油!”
她眼中闪烁的光芒,让